“我警告你,别给我乱来!”此时的老鼠,已经几乎没了力气,只能用冒着血丝的双眼死死地盯着肖恩。
“放心啦,”肖恩从容地站起身来,把手上的两件工具拿到老鼠的眼前晃了晃,“我很注意卫生的,不然让你就这么死了,也太便宜你了!只不过,你以后可能没法儿生‘小老鼠’咯!”
肖恩把手术刀和酒精放在椅子上,伸手脱去了老鼠的裤子。接着,他转身拿起手术刀,往酒精里蘸了蘸,再次放到老鼠面前:“你看,我可是把刀消过毒咯,干净得很呢!”
老鼠的手脚因为害怕而拼命挣扎,但哪里挣脱的开约束带呢?绝望的他,只能闭上眼睛,宛如一头待宰的羔羊。
千钧一发
冰冷的手术刀,慢慢贴近老鼠的身体,从膝盖方向慢慢朝着大腿根部划去。肖恩这个老东西,时不时的还突然横拉一道,鲜血便跟着渗出。这样的小刀划肉,虽说不致命,但那叫一个疼啊!
可我们的老鼠先生呢,也算是条硬汉,咬着牙关不闷哼,不让自己喊出来。当小刀终于来到老二的地方时,他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死死瞪着肖恩。
“哦,对了,那边大腿也来几刀,先消个毒消个毒。”
肖恩眯着眼睛小笑嘻嘻地盯着老鼠,拿起一块纱布擦了擦刀口上的血,又用酒精泡了泡,来到了老鼠的左边。
同样的方式,同样的速度,肖恩尽情享受着虐待带来的快感。可好巧不巧,正当他再一次把刀口对准老鼠的老二时,肚子突然又疼了起来。
“妈的,泻药吃多了。”肖恩连刀子都顾不得放下,便捂着肚子跑了出去。
已经近乎绝望的老鼠看到这一幕,终于松了一口气。可外面的医生和两个警卫都被迷晕了,自己又被绑得死死的,等肖恩再次回来,自己仍旧是死路一条啊!
在药物的作用下,老鼠连抬头都显得十分吃力。但他仍旧拼尽全力微微抬起头来,朝着四周看去。这间冷冰冰的屋子里,除了靠墙的那排供犯人输液用的座位,和一个打针用的小柜台以外,再无其他。
有气无力的他,感到一阵口干舌燥,头晕目眩,两眼一黑,又晕了过去。
当老鼠再次醒来时,自己已经躺在了病床上。他挣扎着抬了抬手和脚,发现已经可以动了,而且右手还在输液。接着,老鼠下意识地向自己裤裆摸去,万幸,命根子还在。
他吃力地用双手撑着身子,坐了起来,看到身边有一个熟悉的身影正在打盹。老鼠伸出左手摇了摇他:“艾比,艾比。”
被摇醒的保镖艾比立刻警觉起来,一看是老鼠在摇自己,立刻惊喜地用双手扶着他:“老板,您醒啦!”
“你怎么在这里?”刚经历过生死大劫的老鼠,仍旧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狗哥派我进来暗中保护你的,还有其他几个弟兄,”艾比从隔壁的空病床上拿起一个枕头,垫在了老鼠身后,“典狱长把我安排在锅炉房工作,活动范围大一点;其他三个弟兄被安排在监区里,放风的时候保护您。”
老鼠吃力地扶着床架:“这个野狗,真是自作主张!”
“您可别说狗哥了,要不是他,您这条命现在还在不在都不知道呢!”艾比笑着扶住老鼠,往后靠了靠,递过一杯水。
老鼠接过水,一口气猛地喝完后问道:“肖恩呢?”
“那老东西,被兄弟们拖走教训去了。”
“那你是怎么找到我的?”
“嗨,”艾比一拍大腿,“这不是您在操场上晕倒了,让警卫给抬走了么?操场上的兄弟们不放心,但又不能暴露,三个人就开始打架,门牙都打掉两颗,被押来医务室的路上,和警卫透露了身份,几个人就赶忙往这儿赶啊!一个兄弟还特地跑来锅炉房叫上我一起过来。”
“都挺能演啊!”老鼠认真地听着,感到既好笑、又心疼。
“等我到的时候,那个老东西已经被兄弟们和警卫一起控制住了。我就帮着警卫一起把医生和护士弄醒,然后抓紧把您送到这儿来了。”
艾比说这话时,还带着一丝不甘,仿佛没能亲手抓住肖恩这个老东西,有些可惜似得。
“辛苦你们了。”老鼠伸出手,拍了拍艾比的肩膀。
正当他们俩聊着情况的时候,医生扶着自己的额头,慢悠悠地走进了病房。见老鼠已经醒了,他又加快脚步,来到了老鼠的床前:“老鼠先生,问题不大,伤口都已经处理过了,药水输进去之后再休养两天就行了。不过。。。”
看着医生欲言又止的样子,老鼠心里明白,他是想说自己被注射了毒品的事情,便轻轻摆了摆手:“辛苦你了医生,你也快去休息吧。”
医生微微鞠了一躬,对着艾比嘱咐道:“有什么事就按铃,护士在楼下。我先去躺一会儿。”
“没问题,多谢你了医生。”艾比也跟着站起身,深深地鞠了一躬。
正当医生转身准备离去时,老鼠又从背后叫住了他:“对了医生,肖恩还在楼下么?”
医生并没有直接回答,而是回过头,露出了一个颇有深意的微笑,离开了病房。
“老板,警卫已经撤了,除了我们俩,这里现在就剩医生、护士、肖恩,和我们那三个弟兄了。”医生走后,艾比也跟着露出了一个和医生一样的笑容。
“下去跟弟兄们说一声,别弄出人命,不好收场。还有,帮我搞部电话来。”
收到命令的艾比,立刻离开病房朝楼下走去。老鼠一个人静静地半躺在病床上,默默地闭上了眼睛,没一会儿,又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