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那天在她家楼下说从此以后都是他来请客吃饭的隐晦不同。
此刻的徐洲,直白,热烈,赤诚。
他们之间现在说爱略显轻浮让人生疑,十分喜欢听起来却刚刚好。
两人目光相遇,安静的仿佛能听到彼此加速的心跳。
关尔一只手抬起来轻轻摸了摸他泛红的耳朵,很烫。
“所以,关尔你可不可以也同样认真的对待我?”徐洲的声音有点哽咽带着不安。
他的眼眶红了一圈,鼻头有点红。
关尔感觉自己的心被猫抓了一下,捧着他的脸,温柔地说:“徐洲,你知道吗?你有一双很会爱人的眼睛。”
虽然那天还是没能如愿以偿。但是关尔第一次觉得,原来恋爱可以让人的大脑和内心同一时间产生出巨大的幸福感。
“汪——汪——汪——”
小耳朵的叫声将关尔的思绪拉了回来。
这小家伙正咬着她的裤腿。
“嘘……小耳朵乖,咱们不能扰民哦。”说着把小恐龙塞给它,指了指沙发下面的地毯,“小耳朵去地毯上睡觉好不好?”
小耳朵不情不愿还是咬起了小恐龙走到沙发边上,趴下。
“我的天!你还喝!!”回过神来的关尔赶紧将徐洲手上新开的鸡尾酒抢了过来。
徐洲不乐意了,像被抢了玩具的小孩,站起来一步一步向她逼近。
“你……你……你给我站住!”关尔被逼到了餐边柜,背后靠着柜子,退无可退。
徐洲双手撑在后面柜子上,将她圈在了自己怀里。
关尔穿着拖鞋,站直了平视也只能看到他的脖子。
“出息了啊,现在喝了酒还会壁咚!给姐起开!”
然而对方一动不动。
关尔无奈抬头,正想骂他发酒疯。
却在看到他一脸无辜,楚楚可怜的眼神时动了恻隐之中。
眼睛不自觉瞟到了他滚动的喉结,然后是他嘴唇,粉粉的,看起来就很软,要命的是微微张着,像是邀请她一亲芳泽!
啪——
关尔不轻不重的拍了下自己的脸,赶紧转移视线自言自语道,“禽兽啊禽兽!冷静,发什么春啊!”
关尔使出了吃奶的劲都没能推开他!累的都想趴他胸口上休息一会了。
“大爷!你动一下行不行??我们要站到什么时候啊?我们坐下来,酒让你喝个够好不好!”
“好!”
关尔闻言倏地抬头,“你是真醉假醉??”
只见他十分不耐烦的皱眉,然后把手放下来把外套脱了,紧接着把毛衣扯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