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她说讨厌你。”苏妙柠想了一下觉得自己这样说他可能好受点,毕竟关尔骂的挺难听。
徐洲摇摇头。
“行吧,她说你是狗!”
徐洲再次摇摇头,说“有前缀的,护食!”
苏妙柠满头问号,“不也还是狗!”
“护——食——的——狗——”周途一字一顿的说,嘴角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那意思我是狗,她自己就是那个食咯!那还不是我的!”
苏妙柠一嘴优美的国粹差点脱口而出,她觉得关尔那个小拽姐肯定没这意思,但是徐洲问题很大,她有点同情又嫌弃:“受不了!恋爱脑能不能纳入重大精神疾病!!”
爱的信徒!
第二天一大早,关尔打开门就看到徐洲站在门口,手上拿着一杯豆浆和面包,献宝一样笑眯眯地看着她,下嘴唇两个暗红牙印尤其明显。
昨晚徐洲给她发微信道歉,她没回。
“我不想吃面包豆浆,有什么事?”关尔没接他手上的东西。
“没事啊,就问问你一会回公司还是去度假村。”徐洲失望地把手放下,“楼下餐厅有粥,我们下去吃吧。”
关尔嗯了一声经过他往前走,身后传来徐洲的声音。
“关尔对不起,昨天晚上的行为是我做的不对。”
她停了脚步,说“扯平了,嘴巴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徐洲在她身后笑开了花。
两人走到平房餐厅时,苏妙柠已经坐在那喝粥了。
“早啊,烧骨粥,香!”苏妙柠朝下来的两个人笑了笑。
“早。”关尔坐下给自己打了一碗粥,说“陈政南居然还没起?”
“我刚下来拿豆浆的时候看到陈政南了,他好像走了。”徐洲拉开凳子坐下。
“对,我下来的时候,看到有车来接他。”苏妙柠接话。
“哦……”关尔打开手机在工作群上发消息,打算一会直接去度假村。
“来来来,你们叔叔新煎的,多吃点。”啊莲婶拿上来一份煎得金黄焦香的萝卜糕。
“谢谢啊莲婶,辛苦啦。”关尔笑着说。
“徐洲,我们一会回公司吗?我要回去整理一下昨天的数据。”苏妙柠看向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