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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影渐渐找到节奏,细腰扭得天真放。荡。沈时晔冷峻深邃的面容浮出戾气,掌宽骨硬的手把掐住她,“这里是不是也被别人摸过了?”
他一边问话,一边倏然窄臀向上。男人的力道当然和她那种慢吞吞的不可同日而语,顾影香汗淋漓软倒在他胸口,受不了地尖叫,“没有没有——”
“你有。”沈时晔偏首咬着她的耳后,阴郁深沉地吐息,“小骗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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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门外听了很久,里面细碎的声音似有还无,佣人面面相觑一会儿,实在拿不准,大着胆子推门,也没推动。
“有人在里面吗?”佣人问。
顾影趴在沈时晔肩头喘气,身体轻微抽搐着,紧紧贴着他的胸膛,侧边鼓鼓胀胀溢出雪团。
她耳边嗡鸣,远方的声音一概模糊,只听见沈时晔在耳边低沉道,“叫你呢,说话。”
“说……说什么?”
“就说,”沈时晔一字字教她,“你正和老公在一起,洞房花烛夜。”
话音刚落,门外响起另一道更重更急的踹门声,“沈时晔,你他妈给我出来!!”
顾影已经累极,听了这道声音,条件反射地睁眼。沈时晔盖住她的耳朵,将她勾在他肩头的两条胳膊挪开,把她整个人塞进被子里。撑身而起,只随便套了西裤,也未着上衣,径直走到外间去起闩开门。
大门一开,寒风窜入,新房里面郁塞的浓烈情。色气味也散了出来,暗示着里面发生过多么激烈的情。事。
聂西泽抬头看见半具赤裸带汗的身体,肌肉上面全是女人受不住的抓痕,目眦欲裂,一拳直接往他太阳穴上砸。
“你他妈畜生!!”
沈时晔一言不发后退半步,两个人一起摔在地上,拳打脚踢。拳头如雨下,是真狠真硬,也是真想要彼此的命。
聂西泽拳拳往头脸上砸,沈时晔偏头躲开,扼着他的咽喉把他推到墙上,眼底蕴着酷烈的怒意,“两个月就带着她去结婚,你怎么敢的?聂西泽,我的女人,怎么有你染指的余地??”
聂西泽额角青筋狂跳,和他对着气焰,“因为你他妈的不做人!!你抢走了她,又不珍惜。为什么??为什么要伤害她?你今天干出这种畜牲事,你是痛快了,她的名声还要不要?你根本不知道怎么爱一个人,只有掠夺,真可悲。她永远不可能要你了,知道吗?我们已经在教堂说过誓词,无论1号的新房如同被洗劫过,一双龙凤烛从夜里烧到天明,蜡炬的红泪在烛台边沿垂垂欲坠。丝质的鸳鸯双喜床单沾满斑驳狼藉的痕迹,凌乱扔在地面。
女人半躺在一只湿透的软枕上,腰下也垫着枕头,曲线曼妙起伏,赤。裸的雪肤上一串血迹,像只被割喉放血的柔软死兔子。
她一条腿弯曲着踩式化笑容,一个字里莫名说出忍辱负重的意味。
聂家太重脸面,无论私底下闹成什么样子,明面上都不可能承认,板上钉钉的二少夫人是被别人截走了。他们非但不能戳穿沈时晔,还得帮着他粉饰太平。她的好外甥就是拿准了这一点,才会到这里公然宣示主权。
不止黎宛瑜,在备婚的一个月里,聂家还有许多长辈已经见过顾影,亲昵地叫她“小顾”了,这会儿也不得不纷纷改口叫她“顾小姐”,
所有人都在配合这场指鹿为马的戏。
所有人都食不下咽,只看着沈时晔如何伺候顾影用早。
他取热毛巾优雅擦净了手,问后座另一侧的顾影,“你看……影影姐的眼睛里都没光了!”
顾影扭头对着窗外,一动不动像个偶人,对他们兄妹之间的对峙都没反应,安静到没有存在感。别人看她,会以为她在看风景,但如果仔细一看,她瞳孔是涣散的,对着空气,并不聚焦。
嘉宁说得不假,她眼里是没光。
小姑娘天真,一开口就往哥哥的大忌大讳上戳。沈时晔拨开她,咚一声合上车门,“Calvin,直接送大小姐去埃克森上海办公室,一切待遇比照普通实习生,不准优待在沈时晔膝盖上,纤细的足踝上,不知何时锁上了一条黄金的脚链,锁得严丝合缝,充满了男人的侵犯和独占欲。
顾影醒来,找回神志的下一秒,抬起小腿蹬男人的胸膛,“滚。”
脚尖还没触上,就被他捉住了脚踝,低头啄吻细嫩的小腿皮肤,留下一串黏糊的湿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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