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
那咬人的“矿泉水瓶”咧嘴一笑,既然都开始了,那容她这么浅尝辄止就结束?
一手环着她纤细的腰身,一手摁住她的小脑袋,低头,再次堵了上去。
这次可不只是唇齿相偎、蹭蹭碰碰那么简单了,像是要掳走她胸腔里所有的气息,双唇印上去后,便是铺天盖地侵略。
她很是纳闷。
妈妈,矿泉水瓶里不晓得爬出一条什么东西来,软软的,弹弹的,扫过她口腔里的每一寸地方,好痒,好奇怪,又,又好舒服。还有那个温热的瓶子口,不停的吸吮着她的唇瓣……
真倒霉,她好像越喝越渴,越喝越口干舌燥了。
口干舌燥的又何止她一人。
虽然理智一直在脑海中提醒他,停,可以了,打住,到此为止吧。但深埋在心底的小火苗又怎会受理智的控制。
还想要啊,怎么办呢,还想要……
他发誓如果当时她一把将他推开,他一定可以坚定而坦然的转身走出房间,可惜,世上没有如果。
直到唇舌重获了自由,她大口喘着气,胸前起起伏伏,而那双微醺朦胧的双眼,纳闷的仰视着她心中的“矿泉水瓶”,两瓣微微允肿了的唇,殷红如血。
砰!
脑海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断了。
一个拧身,他已将她扑倒在床上。
豹子扑倒猎物,需要花多少时间
警察扑倒逃犯,又需要花多少时间?
而他扑倒她,仅仅用了半秒钟。
该死,怎么会有这么多扣子!
他一边愤恨的诅咒,一边忆起衬衫要系到领口,好像是他下的命令。而对于这种保守着装的要求,她一贯执行的很彻底,连去商场买上衣,向来都只看双排扣。于是,现在悲剧了……
一通紧忙活,正当他在继续解扣还是索性撕开的念头间摇摆时,一只纤纤素手伸了出来,在他诧异的注视下,自己解起了扣子。
或许是酒精的能量太高了,恍惚间身上的燥热,也只能靠一件件衣衫褪却来缓解。
所以,当前扣式的文胸被打开,细滑凝白的小白兔暴露在空气中时,她忍不住发出一声舒畅的喟叹。
“嗯……”
有两只眼睛霎时间就绿了。
你妹儿的,现在要是还能继续忍,那还是个男人吗?
他霍然低头,一口含住其中的一颗小樱桃,一只手摸上另外一座山丘。
左右开弓是他最爱的姿势,你们懂的……
“嗯,别闹,哈里,别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