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晴窝在自家伴侣怀中,滚烫的胸膛烙刻在她身上,惹得她裸露在外的肌肤泛起一层薄薄的鸡皮疙瘩。
所以,赏雪就是这么个赏法,连床都不让她下?
唔
腰间的大掌收紧,惩罚似的捏了她一把。
“专心点,晴晴!”赫理曼舔了舔她的脸颊,将她耳边的碎发撩开,又吻住她红肿未消的樱唇。
一向最讨厌寒季的赫理曼竟然喜欢上了寒季。
能够不出去工作,陪着自家伴侣,他感觉兽生都美满了。
桑晴腿疼,腰疼,手也疼,身上满是各种形式的梅花,连带各种浓郁到快要遮掩她本身幽香的气息。
嘶~
感觉自己的嘴唇都要破皮了。
这时,她的光脑轻轻震动起来。
桑晴一看名字,连忙推开赫理曼,抓过一件衣服套上,又把被子里的浮宁踹开。
“苏然。”
桑晴靠在床上,一脸微笑。
浮宁擦了擦嘴边的奶渍,幽怨的眼神飘过来。
需要他的时候就她勾勾手指他就能上当,不需要他的时候就开踹,过分的晴晴。
桑晴纯当没看见。
“城主~”苏然并未察觉她这边的异样。
她穿着白大褂,眼神有些无奈的开口。
“你送过来的那个雄性,都已经三四天没睡了,不吃不喝,嘴里一直念叨着你的名字。”
再这样下去,会出问题的。
桑晴愣了愣,忽视心头的异样,无所谓的说道,“随他,他熬不住的时候自己就会睡的。”
风渊果然固执啊。
不过这样有什么意义吗?
“他得罪你了?”苏然忽然好奇起来。
“算是吧。”桑晴挑眉,轻声道。
“那你还救他干嘛。”苏然努嘴,不解的坐在椅子上摇摇晃晃。
“好歹也是一条命。”虽是得罪过她,可也不是什么很了不起的事情。
要不是他的突然出现,她早就忘了。
救他,只是出于她的心软。
赫理曼看了一眼正经说话的伴侣,爪子悄悄伸进她衣服中。
浮宁不甘示弱,两兽嘴角带着坏笑,都开始作乱起来。
桑晴一手不空,另一只手只能抓住一个,气的她脸都快忍不住要红了。
太阳穴突突,她连着每兽都赏了一脚。
苏然笑了笑,还是没注意到她的异样,打趣道,“可我怎么觉得像是追妻火葬场呢?”
那个雄性没毁容之前应该挺帅的。
哪怕他现在毁了容,可五官还是那样深邃端正,一看就是极品啊。
莫非,是和城主以前有什么情感纠纷?
桑晴斜了她一眼,“你想多了吧。”
她可不想跟他扯上关系。
苏然玩着自己的辫子,一副看穿一切的眼神,扁扁嘴,“我可没有想多,你喂他吃了生肌丸吧,我看他脸上的伤疤比来的时候恢复了许多,都快看不出来了。”
听到苏然这话,赫理曼和浮宁猛然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