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五礼瞬间就来了精神,他在安保厅业绩为什么那么突出?还不是因为他是卧底,哪能像那些混吃等死的咸鱼一样的躺平呢。那要是躺平了,他还当个什么卧底。他就是闲不下来,这一闲下来,他就总觉着不是那么个事。
“你很能打吗?”
“报告科长,我非常的能打!”
朱五礼难得挺直了腰杆,还像模像样的给科长敬了个礼,大声说道。
这朱五礼没说假话,他是真的很能打。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他虽然是六艺之礼,但先礼后兵,他是六艺里面最能打的也很合理。
有多能打呢?这么说吧。
之前他说‘科长,这不合规矩’这话的时候,是已经做好了被镇压科的科长问话,然后自报家门直接动手,最后一路就那么杀出去的打算的。。。
“呵呵,能打有个屁用。再能打,你能打得过我?”
瞧不起谁呢?朱五礼眉毛一挑,就要说一句打不打得过,试试便知。
但科长这句话意思的重心显然不是放在能不能打这件事情上,而是为之后的话做铺垫。
“这样,先任命你为监察长,负责这监控大厅的一切事宜。另外交代你一件事情,你给我办好了。要是还想去镇压部队,也随你。”
“什么事?”
“你跟我来。”
在一众同事羡慕嫉妒恨的目光中,朱五礼大摇大摆的跟着科长走出了监控大厅,来到了一个无人的地方。
“咱们镇压科,混进来了一只大不敬者的小老鼠。”
科长背对着朱五礼,似乎没有丝毫地防备。
“那他们还真是闲的蛋疼的,来咱们这种鬼地方受罪。”
偷袭?不管科长现在是不是故意将破绽卖给他,或者是将他引到这无人之地来试探,朱五礼都根本就没有丝毫想要偷袭的打算。
能打得过,为什么要偷袭?那样反倒显得自己很没品。所以朱五礼表现的淡定极了,甚至还开起了玩笑。对自己战力的盲目自信,让他有恃无恐。
“哈哈哈哈,看来你的怨气很大呀。你真以为那在外面东奔西跑,随时都会丢掉小命的镇压部队很好吗?有多少人想来这后方谋个轻松的闲职,托关系都找不到门路呢。”
“丢掉小命?那只能怪自己不够强。他们是他们,我是我,我志不在此!”
朱五礼拍了拍胸膛,狂的不行。
这番狂言听的科长眼睛一亮,不由得细细打量起了眼前这个年轻人。真是不错,好苗子,颇有自己当年的风范。
这些年他在镇压科积威甚重,很少有人敢在他面前这般大放厥词了。听多了那些唯唯诺诺之言,看多了那些唯命是从之举,朱五礼这桀骜不驯的性子他是越瞧越喜欢。
“有个性,我喜欢。但想要爬上我这个位置,光是足够的强还不够,你得学会知人,用人。善用兵者为将,善用将者为帅。若只是逞一个勇字,那最多也不过就是个将才而已。我看了你这些年的简历,敢作敢为,有勇有谋,在镇压科的三年亦是能沉得住性子。说实话放在监控大厅里确实有些大材小用了,就算是放在镇压部队里,当一个军官也未尝不可。但你愿意一辈子都只做别人手底下的一个将吗?”
科长毫不掩饰地表达着对朱五礼的欣赏,言语之中甚至有着好好干,将来我这个位置给你坐也不是不行的意思在里面。
这倒是给朱五礼给整不会了,难道他真有这么优秀?
他只是卧底卧的有点蛋疼了,想找点有意思的事做而已啊。
真是要命,可别到时候没等到老大他们收网,自己反倒是先混成了镇压科的老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