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花了些时间,让自己重新投入到工作里。
我又变成了空中飞人,一个月的时间双脚踏进京市的时间都不多。
随着几起案子的顺利开庭,我的个人ip打造得非常成功,我又重新回到了大众的视野,“美女公益律师”是网友赋予给我的新的标签。
我也不乏听见了一些其他的声音,比如说我如今的成功,和霍聿珩脱不开干系。
可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和霍聿珩已经足足有一个月都没见过面了,高秘书说,霍聿珩也出差了。
他们心中那个靠着关系才成为“美女公益律师”的我,要和他们心中所谓的“大腿”,再一次离婚了。
我一直在等霍聿珩的电话,因为他一句“等消息”,我就乖乖地在等。
从冬天等到了春天。
一个原因是他就真的像消失了一般,我再也收不到他的消息,他也再不会管我,另外一个原因我想也是因为我不想再从他的手机里听见曲云烟的声音。
我现在和霍家唯一还有联系的人,便只有曲风摇。
之前我让杜卓私下购买的霍氏股份不可能白白给她,而霍振东的遗产,更不能明目张胆地给。
她能不能守住这股份不说,就说曲云烟自从进霍氏实习,就不是一个消停的主,那些股东们更不可能让曲风摇再掺和进来,分一杯羹。
这个道理她跟在霍振东身边那么多年,她自然懂,所以她对我格外殷勤。
这段时间,我也在思考,我要对曲风摇做到什么程度。
说深仇大恨未免严重,说她有没有伤害过我,那肯定是有的。
我跟杜卓说,最起码要让她在我身上栽一次跟头,把她放在心尖尖上的资产,吐出来一部分算作惩罚。
杜卓给我打电话,“曲风摇不肯拿钱跟我投资怎么办?总觉得我要骗她似的,她也过于小心了,就算要杀猪,也得养熟了再杀吧!”
“你别小看她,她跟在霍振东身边也几十年了。”我唇角浮现出一抹笑容,“她现在没什么钱,自然小心谨慎,你让她尝点甜头,她自然就信任你了。”
“甜头是指”
杜卓拿不定主意,不敢轻易下手,毕竟在他看来,那是霍聿珩的目前,暂时也算是我半个妈。
我理解他的小心,刚要开口,耳边的手机又嗡嗡震动起来。
看着屏幕上跳动的“何星晚”三个大字,我心脏猛地停顿了一瞬。
“杜卓,我一会把电话给你打过去!”
挂掉电话的瞬间,何星晚清冷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听起来格外严肃!
“心心,你告诉我,你让我托人帮你检测的药渣是哪来的!”
我深深呼吸,强迫自己冷静,“星晚,是我让你帮我查的药渣有结果了吗?”
“是的,不管你从哪弄的药材,你一口都不要再喝,我和我师兄打招呼了,下午你就去他那做全身检查!”
我故作轻松地笑笑,“霍聿珩的母亲花了很大功夫才给我找到的,怎么了,有毒?我喝了可不止这一种,四年来她给我熬我都数不清多少,要说有毒我也不能还活着吧?”
“什么?!”
何星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听见了什么!
她抬手用手捂住眼睛,心里阵阵难受,再开口声音都哑了,“心心,你结婚四年未孕不是你身体不好,也不是意外,是”
我打断她,沉声道,“是中药!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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