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当着面嫌你小子风流,你却嫌我太瘦?我眉毛一挑,想发作了。但想想既然这个小子对我不满意,那最求之不得。如果烧高香能请走着小子,我立即去拿香点了拜送。所以忍,忍,忍下来了。
“孙校尉所言差矣。”贵公公嘴皮子也是能翻的人,笑着道:“真的打起仗来,如何带着家眷去?身健体壮的会武女子,未必能当家理事,如果夫人能干,才能放在家中安心,出门打仗无后顾之忧。如果在边关镇守,也须淑良之女为好。否则回到家中还是打打杀杀,岂不累死?”这次看来非把我嫁出去才肯罢休。
周公子笑了起来,还算文静的脸,我却怎么看怎么不喜欢,总觉得是奸臣的嘴脸。
幸好不用再看了,大郎请了进来,见到我就吐豆子般,慌里慌张一口气说道:“当家的不好了,一个客人酒后闹事,将东西砸了不少,还不肯赔。”
“什么,不肯赔?”我猛地站了起来一声吼,看得周公子直瞪眼。
我赶紧的堆起温柔地笑来,对着欠身告辞:“小女有事不能奉陪了,请三位慢聊。”随后如来之前一般迈着略微有点夸张的文静小碎步,走到门外,故意当做以为屋里人看不见而带着大郎提起裙子、露出半截亵裤,很是疯狂地跑了起来。
出了院子后,我和大郎一个转弯躲进了一个院子,然后走到院子的后门。这个院子的后面正对着贵公公院子的正门。
通过半掩的门缝往外看去,贵公公和那俩个公子哥追了出来,刚出了院门,一群人打他们面前经过。
狗剩混在二三十个人中间,大声吆喝着:“抄上家伙当家的说了,不要打死,只打断双脚就行了。看他以后还敢发酒疯”
“好,打呀~”一群人都手拿着木棍、扁担,边挥舞边相互喊叫着壮胆而去。
门口的三位顿时目瞪口呆,看来我不是象赵凤一般的以权欺人,而是简直就是个土皇帝。
“快去看,快去看呀”五六个手拿团扇的姑娘,相互招呼着要跟上去看。
后面一个姑娘边喊边追着:“等等我呀,不要那么急,每个月不打断个人的腿呀,这次没看到,还有下一次呢”
这下就算给男人官升三极都不愿娶我这个女煞星了,周珩和孙扬威都与贵公公告辞,怎么拦也拦不住。
我轻轻合上后门,与大郎笑得捂肚子,瘫坐地上。
和大郎一起回到了我的院子,砚茗已经悠哉悠哉,自己搬了张躺椅,躺在院子中。
润肩半露,媚眼半寐,一美人慵懒地侧身而卧,艳丽的华衣铺满了椅面。一条腿还微微勾起,若隐若现出真空的半条白皙修长的大腿。
别说是我了,看得大郎眼都直了。
这只狐狸精总是喜欢发骚,以前我小,发得还算好。现在越发的变本加厉了
我苦笑着和大郎去搬椅子,总不能他躺着,我们却站着,那很亏待自己。
坐下后,见他那副让人看得心跳眼馋的模样,我忍不住开了口:“你能不能躺躺好,或者去穿条裤子?老是露腿,小心老了的时候变成老寒腿。”
好似被打扰了清梦一般,砚茗微微地动了动,“嗯”的一声,微微翻转过了身,仰躺在躺椅上。一条勾起的大腿未放下,于是露出了整条修长匀称比女人还美的莹白长腿。
双臂抬起,露出两截雪白的手臂,伸了个懒腰,腰肢如蛇般挺起,形成优美的s型。微张的妩媚小红唇里,发出一声消魂噬骨的呻吟:“唔。。。”
这场景足够让人微血管爆掉几根。我差点没从椅子上摔下来,而也算见多识广的大郎,抱着头,象犯了错误的犯罪分子坐在椅子上,再也没敢抬起头。象这种妖孽,多看了也会有断袖之癖的。
“当家的回来了?”初醒的声音沙哑中带着几分慵懒,磁性得不得了。比他声音更加撩人心魄的是,他居然又转了回来,侧卧着半梦半醒起了身。
原本露出香肩的大领口,半褪般的往下垂,露出大半片白皙如玉的胸来,一个粉红色的小坚果直接扎人眼球。坐起后,总算坚果被衣服挡住了,但他微微分开着两条大腿,高高开衩的衣摆勾引着人往中间瞄上去,却什么也看不到。越是看不到,越是让人血脉快速沸腾。
随后他侧身而坐,随意地用手理了理有点纷乱得乌黑长发,简单的动作却如此的暧昧和撩人。艳丽厚实的衣摆慢慢滑落,一整条展露了出来。
接二连三的让人喷鼻血的美色,简直让我泪流满面了。后悔呀,不应该充什么坐怀不乱,我原本就是色女一个,现在简直是一个快饿死的人面对满汉全席却不能吃,那种痛苦还不如杀了我。应该象大郎一样,捂着头闭着眼,什么都不去看。
其实砚茗也没做什么,也就躺在我院子里的躺椅上,然后醒来翻一个身。
我赶紧的闭上眼深呼吸,睁开眼时,已见砚茗总算将衣服捏好,算是端端正正坐着了。我刚松了口气,砚茗就对着我一个妖媚的消魂噬骨笑容,随后猩红的小舌舔舐了下嘴唇,将下唇弄出一片如同一汪碧波荡漾深潭的润泽。
我简直连默念,空即是色色即是空的力气都没了。如果此时砚茗走过来抱起我往屋里走,我也许会一滩烂泥般的偎在他怀里。
幸好狗剩进了院子,也立即救了濒临投降的我。
“你们怎么了?”狗剩奇怪地看了看我和大郎神色不对后,就带来了消息。周珩和孙扬威一个上了马车,一个骑着马,已经离开了百花山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