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乐得心中开了花,太好了,相亲失败计划得到了彻彻底底的成功等他们回去,一定会谢绝太子的美意,说些什么无福消受的话,我就可以暂时安全了。
砚茗掩嘴嗤嗤的笑:“这次过了,还有下次呢。要知道为了官位豁出去的男人多得是,当家的还是早点做打算,至少还能嫁一个比较中意的。否则钦点一个更差的,不嫁也得嫁时,后悔都来不及。”
我对着砚茗瞪了瞪眼,但转过来一想确实是有道理的。心中不免纠结起来。
老子娶定你了
老子娶定你了
闹了一个早上了,该吃午饭了。于是砚茗又蹭了一顿例饭,请他吃一顿也不为过,毕竟那些姑娘弄出的效果还是满不错的。而厨房照例将四个人的菜和汤盛在盆里碗里,而不是分开装。
正在吃着,就听到院子大门口“咚~”的一声巨响,随后‘啪’的一声,应该是院子大门口的木门被踢飞了。
我的门呀,那还是我四岁时赚来的钱盖瓦房时按上的,我连碗都没来得及放下,端着就跑了出去。
只见已经走了的孙扬威,正一脸怒容,气势磅礴地大步踏来。而原本按在院子入口处的两扇木门已经断成了四节悲惨地散落在地上。
这门我还打算用到出嫁呢,现在没了还要去找木匠按上。气得我火气猛然腾起,用筷子直接直指着孙扬威吼道:“你抽什么风?吃饱了撑得,把我的门给撞坏了。”
孙扬威直冲了过来,被我身后见势不妙的狗剩拦在前面。
“有话好说,好说呀”长期以来从事服务性行业,让狗剩也圆滑了许多,赔着笑用粗壮的胳膊拦住,先礼后兵的招呼。
“滚开,老子要找的是她,不是你”孙扬威用力一推,居然将力气极大的狗剩推出去一步。这小子难道是吃了发糕,不但变高了,而起力气如此大。
孙扬威站在院子中央,一手叉腰,一手指着我的鼻子,一点都不给面子的有指回给了我。怒吼着:“你就那么不想嫁给老子吗?”
我一愣,一手端着碗一手拿着筷子稍作停顿地呆呆站在原地,一时都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孙扬威气得脸红脖子粗,气喘如牛,太阳穴都快爆出来了,对着我就发飙:“弄些猪血来糊弄我,你以为老子和辽蛮打了三年的仗是白打的,连人血猪血都分不清楚了吗?”
呃。。。看来这小子杀了个回马枪,回到了树林里查看过了。
总不能说就糊弄你了,你看怎么办吧。什么事都应该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什么猪血人血?”我装糊涂来拖延时间,突然灵机一动,装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是不是早上我们排练戏时,被你看到了?”
“排戏?”孙扬威瞪着个眼睛,这小子瞪眼的样子虽然可怕了点,但是还是蛮有味道的,谁叫他爹遗传因子好。
我很是认真的,说得连我都快相信了:“晚上除了唱歌就是跳舞一点新意都没有,所以想安排个戏。在这里只能排一点带红的戏,否则谁会来看呀?”
看着我一副天真无辜的模样,还煞有其事的,在场的知情人都差点没笑喷出来。
而孙扬威好似并没有骗到,而是原本汹汹愤怒的火焰终于爆炸了,他几步上前,那样子简直象要狠狠揍我一顿般,幸好有狗剩和大郎拦住。
“你以为老子是傻子呀,那是排戏,那么出去打断赖账人的腿又是排戏?别抵赖,我是打听好了才来。今天谁敢再拦我,我就宰了他”此时大约是觉得被愚弄了,顿时他眼中跳着血红的光芒,好似又回到了杀声震天的战场,两把就将敢阻拦他的人给撩到,直冲了过来。
“别过来”我吓得手上的东西全都扔了过去,但被孙扬威随意的就拍了下来。
他在我跟前停下了脚步,怎么会长得那么高,比狗剩不分上下。
我看了看旁边的砚茗,砚茗无可奈何的微微摇了摇头。他是青楼下九流,而孙扬威是吃朝廷俸禄的七品武官,跟官硬碰硬,简直就是找死。就连狗剩和大郎,也只能先从地上爬起,看情况再有所举动。
见我带着畏惧地往后退了一步,他嘴角挂起了一丝酷的冷笑:“又来这招,每次见面都拿东西扔我,从小扔到大,你就没有一点新鲜的吗?”
新鲜,要什么新鲜?我站在他的高大身影之下,小声懦弱地问:“要不。。。下次换板砖拍怎么样?”
孙扬威一愣,随即哈哈笑了起来,还是如同以前那般嚣张和莫名其妙。他笑完后出口就道:“敢拍我的女人除了我老娘也只有你一个,还真是有味道,老子就娶了你”
这孙子看来从小就得病,到现在还没好。宋朝哪个女人敢那么暴力呀,就算想也不敢打官二代。另外这小子以前长得帅,现在越发的帅,胭脂气尽褪,还带着股男人味。如果想报复,跟打比较起来,大多数女人更愿意脱了他衣服,让他累得半死。
我嘴角有点抽筋:“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早上还说我没多少肉,不适合边关艰苦之地,根本和你不配。”
“我说要就要,谁敢说个不字?”孙扬威霸道地吼道,看来在军营里当武官时也是这副样子。
他伸出手,带着少许轻蔑,捏我的下颚。以身高优势以及男性优越感,低头细细打量了我一番:“长得还算不错,虽然矮了点,但还会长个两三年。”
“滚你a的蛋,老娘是你调戏的吗?”把我当什么了?顿时怒上心头,飞快地抬起一脚,正踹中他的中间薄弱位置,将他一脚踢得弯腰、双手狼狈地捂住命根龇牙咧嘴,一时没了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