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祢:“工会会把一些不可能完成或者危险系数高的任务下派给我们。”
江也:“一名堂这么多人。”
就算单挑打不过,一名堂也可以靠人数取胜。
而且,在此之前,江也根本不知道一名堂。
敌在暗我在明,很容易掉以轻心。
也怪不得江也没看到工会有要抓捕他们的大动作,原来是都藏在暗处偷偷摸摸地来。
江也问:“那工会的‘手’呢?我原本以为这些任务是他们负责的。”
苏祢冷哼一声,“他们只负责管我们,现在徐侧不在工会了,只剩下一个陆放池。”
“不过这和原来也没有什么区别,因为徐侧很少管这些,一直都是陆放池占一名堂的主要管理权。”
“陆放池”江也感叹,“真没看出来啊。”
苏祢自嘲道:“自由人虽然叫做自由人,但是一点也不自由。业务、待遇、积分处处低人一等,那些在工会里的‘足’天天说自己辛苦,但其实是因为他们根本不知道还有自由人的存在。”
“我们就像是阴沟里的老鼠,只负责干一些最累最脏的活,还要把赚到的积分上交,我们最后连五成都分不到。”
也许是很久都没有人跟苏祢说过话,他此时俨然把江也当成了一个倾诉对象。
“笃笃笃。”
此时,一阵敲门声突兀地响起,生生打断了苏祢的话。
苏祢和江也对视一眼,离门口较近的苏祢抬手示意江也站在那边别动,而他则是走到门后,侧身听着外面的动静。
江也看着这扇脆弱的木门,觉得外面的人要想进来,根本拦不住。
纸窗上映出一个模糊的灰色人影,影子外轮廓和发毛的窗户纸相融,边界变得模糊不清。
那个影子动了动,再次响起两声短促的敲门声。
“苏祢,我知道你在里面。”
一个低沉的男声透过纸窗传进来。
苏祢并没有开门让他进来,而是说道:“陆放池刚刚来过,我不方便出去。”
男人没有妥协,语气听起来有些固执:“你还在怪我抢了你的位置?”
苏祢皱眉,神色看着开始不耐烦了,“别让我说第二次。”
“那你开门,我进去。”
苏祢这时突然看了江也一眼。
江也看着他眼里的忧心忡忡,感觉自己可能是被发现了。
江也在这个本就不大的房间里环顾着,寻找能够藏身的地方。
这时,门外的男人再次说话了,“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