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姝眼神魅惑的朝裘官守抛了个媚眼。
“胡闹,朝廷要犯岂是随意可以见的。”裘官守厉声道。
他虽然好色但并不糊涂,虽说皇上现在谈及安远侯很是震怒,但难保皇上若知晓安远侯重病不会动恻隐之心。
若是有人背着他乱说些什么影响了他的官运,便划不来。
风流场上的女子又能说到底来自何方。
“裘大人?”锦姝眼见裘官守没有半分被女色动容,转瞬之间用纤纤玉手捧起了一杯酒盏递到了他的唇边。
杯酒下肚,片刻裘官守昏倒在了座椅上。
今日他本就带风流女子来诏狱所以里面的狱卒遣散了不少。
锦姝利落的换好架子上的狱卒衣服拿着腰牌和一串钥匙朝里面深入。
窗杦外风声呼啸,伴随着风吹树叶的沙沙声响搅的人心烦闷。
徐霆钰迷蒙之际感觉到有人持着一柄红烛走进了他的身侧。
烛火明灭,风声飒飒,万籁俱寂中,他闭着眼掐住了锦姝拿着匕的手。
他指尖翻转贯力一按中卸掉了锦姝的胳膊,匕的刀鞘撞到了对面的石墙上。
“姑娘,为何要杀我。”徐霆钰的声音很轻,一阵风过,他的耳边的一缕长落到了肩上。
“你为何还不死!”锦姝另一只手握着脱臼的手臂咬牙切齿的喊道。
徐霆钰漱长的眼睫抖动片刻才睁开了双眸,高燃的火把将他黯淡无光的眼眸映不出半分光亮。
“锦姝姑娘想杀我是因为成影吗?”
提到成影,锦姝的身躯不由得一震,她眼眸氤氲。
“我那日与你在府里相见后便觉得成影看你的眼神不同,果然…”徐霆钰垂下头苦笑一声。
“虽然六方铜印的机关锁无法打开,但是他这么多年跟着我,也曾见过六方铜印的样子,想仿制也并非难事。”
他静静的坐着,神情很是缓定。
“是。”锦姝眼角落下泪来“我拦不住他,他以一死也要同你报仇,因为你亲手杀了他苦寻了多年的生父。”
徐霆钰腕上的铁锁链倏地动了一下,露出被磨损出血的肌肤。
“他父亲被军队强行征兵数年,杳无音讯,他为了找到生父才来到京城做了你的侍卫,因为你是将军,他以为跟着你会找到他父亲。”
锦姝惆怅的望向窗墉处破碎的残月“可你在他刚找到的几天后杀了他父亲,因为那场宫变。”
徐霆钰神情没有任何变化,但是连着咳了几声。
提到那场宫变那是徐霆钰自始至终难以释怀的事,也无法将那些记忆彻底抛之脑后。
他胆大狂妄的篡改了先帝爷的旨意,他胆大妄为的亲手给唯一看过圣旨的赵贵妃喂了疯药,让她终身痴傻,永远讲不清当年的真相,还杀了当夜所有见过他的先帝近侍,也包括成影的父亲,乃至最后先帝临死前,床边仅剩他一人。
虽然他当时并不知,但即使知也许也不能改变什么。
这件事当年知道的只有几个人除皇帝外便是章相太后还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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