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好。齐哥儿此言才是真正的体察入微!”
张柳儿本来想要说齐哥儿是去上学堂,怎么一天天净惦记享福的了,可是徐韶华这话直接打断了她本来要出口的责怪。
而徐远志和徐易平对视一眼,也不由道:
“齐哥儿真是读书读聪明了,爹都想不到!”
“确实是体察入微,有齐哥儿和华哥儿在,我这把老骨头也能放心了!”
看着家里人接二连三的夸奖齐哥儿,张柳儿眼中闪过了一丝茫然,将方才心里升起的念头压了下去。
随后,徐韶华这才不紧不慢的继续道:
“有齐哥儿方才的大前提在,若是我们可以在社学附近购置一些房产,届时既可以赁给求学的学子,也可以作为一分家业,岂不两全其美?”
徐韶华这话一出,徐远志等人纷纷恍然大悟,徐远志又道:
“可是,这社学到底会建在哪里,咱们也不能提前知道啊。”
“这件事,不日自有分晓。”
徐韶华并未直接说出来,可是随着这次谈话,却让这些日子明明身负巨款,可心却一直浮在半空的徐家人渐渐有了脚踏实地的感觉。
“还是华哥儿这脑子好用!”
徐远志不由乐呵呵道,得子得孙如此,夫复何求啊!
这一夜,徐家人难得都睡了一个好觉。
而等到第二日,徐韶华本来想要自己独自去一趟学堂,最后还是犹豫了一下,叫上了爹和大哥。
二人一听是先生赠书,别提多高兴了,徐远志还特意去了一趟村长家中,借了牛车,这才乐颠颠的载着两个儿子朝许氏学堂而去。
虽然文先生说的是辰时,但是父子三人还是提前了一刻到,幸而文先生也已经收拾妥当。
“来了?”
文先生看到父子三人,表情依旧是旧日的冷硬。
“见过文先生。”
徐韶华先上前拱手一礼,徐远志和徐易平这才跟着唤了一句“文先生”,行了一个有些局促的礼。
文先生点点头:
“这些都是我要赠给徐韶华的书,劳烦两位搬一搬。”
文先生说着,指了指自己背后书桌上放着的慢慢一桌子的书,徐易平不知其珍贵也就罢了,徐远志看到那些书的一瞬,呼吸都不由急促了。
这里面有成套的四书五经,有四书五经的整体释义,翻看一看,那经义的纸张有些泛黄,上面一层批注叠一层,一看便是文先生自己所写。
至于其他诸如《大周律》、《杂学》等书,也会对徐韶华日后的科举有着不少的益处。
而另一边,文先生将徐韶华叫到一旁:
“来,我来考考你,且看看你昨日归家可有轻忽了课业。”
徐韶华本来被文先生叫过去,心里不由涌起一阵浓浓的不舍,可是等听完了文先生的话,徐韶华整个人都懵了: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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