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
下一刻,白溧突然就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他一把推开了身上的alpha,何然没想到他的力气会突然这么大,整个人毫无防备地直接后仰着躺在了沙发上。
还不等何然问原因,白溧已经焦急地尴尬地别过脸去:“何然,你快出去。”
“怎么……”
何然的话还没问出口,就转了个弯:“你发情了?”
白溧夹紧了双腿蜷缩在了一起,因为嬉闹充血的脸这时候更红得像是烂熟的番茄。
“嗯,你快出去。”
他已经忍不住把手探向自己的双腿之间,可何然还不动。
“你快点啊!!!”
绯红的眼尾,盈满水汽的双眼,被这样一双眼睛的主人盯着催促你快点,任谁也会想入非非的吧。
“可是,我……我出去的话要是被白阿姨听见了……”
这么好的机会,他怎么可能出去?
“卫生间!那你到卫生间里去把水打开,何然,我求你了,你快点!”
一滴泪珠从白溧的眼角滚落,重重地砸在了何然的心脏上。
这可是自己从小就疼着的小溧啊,他怎么舍得把人给逼哭?
童年的纯真在这时候战胜了内心的野兽,何然重重地咬了舌尖一口,转身走进了卫生间。
然而,他不知道的是,对他的折磨才刚刚开始。
即使他打开了花洒,alpha益于常人的五感还是让他听到了一道玻璃门所隔绝的外面白溧的一举一动。
小野猫,找到你了!
和在飞机上的时候不一样,那时候白溧还不知道自己当时是处于发情期,所有的想法都只是往生病的方面去想。
也如同何然转达的医生话,确实这次的感觉比上一次要强烈的太多了。
内心的渴望,身体的渴望,心理的渴望,生理的渴望,不同的渴望汇聚在了一起,却组成了同一个名字。
“司柏齐……”
浴室里面明明热气腾腾,但是何然却觉得自己像是被当头浇了一盆冷水一般,从头凉到了脚。
却又架不住一门之隔的白溧陷入了发情期却又无法满足,各种让人血脉喷张的话都能大胆地说出口来。
他听着白溧湿漉漉地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听着他魅人心魄的呻吟声,听着他的呼吸从急促到高亢……
心里很嫉妒那个alpha,也恨自己这些年没有陪在白溧的身边,可身体却又忍不住跟着白溧的声音一同颠簸在浪潮之中。
“司柏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