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可害怕流风哪个不高兴,直接将此地变成下一个竹林。
“好好好。”贺年捂着耳朵,还以为离开了楼玉环,耳朵就能清静点,没想到这个更猛。
贺年认为适时楼玉环和箫音的见面将会是遇见知音,一拍即合啊。
“那就拜托流风驾车了,贺春走了就没人赶车了。”贺年一脚踩上了马凳,说道。
终于有个事能让流风干了,她就是个大聪明。
“别别别,我和梁翊会干的。”箫音立即接话,“正好我们在马车里待久了,也想呼吸一下新鲜空气,是吧,梁翊。”
箫音用手肘推了推梁翊。
梁翊默不作声地点了点头。
“行吧。”贺年也不强求,进到了马车里面。
这箫音平时啥事都不干,是个能享受就不会主动干活的人,怎么今天突然开窍了?难道是怕自己干得太少会被炒鱿鱼?
贺年还在绞尽脑汁地想着,此时流风就进来了。
说实话,贺年之前说的话,有一半是因为她有点不想让自己与流风单独在一个地方,许久不见,她还是会有点小尴尬的。
他们好歹也小半年没见,之前也就相处了几天,流风也不是之前那个样子了,这让贺年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
此时,流风紧贴着贺年坐着。贺年浑身发紧,开始像乌龟爬一样往旁边挪。
流风突然抓住贺年的手,磨搓着无名指的戒指。
贺年仿佛冻住了似的,看着流风。
他怎么敢的啊。
贺年想要抽出手,但是没有用。现在的流风让他回想起之前自己夜不归宿缩在书房时他的所作所为,强硬得吓人。
贺年有点怕。
喂,我可是伤者啊。
贺年想要扯着喉咙大声向流风吼,但还是缩了缩脖子,现在的流风她可不敢惹。
梁翊驾驶着马车,箫音靠在他的身上,看似情浓意浓。但实则箫音的两只耳朵专心听着里面的声音,即使一直悄然毫无动静。
箫音急得都要打开贺年的脑子看看她里面有没有一点叫做爱情的东西。
“你这几个月还好吗?”贺年放弃了,开始略微干涩又无营养的谈话。
“你呢?”流风没有直接回答贺年的问题,转而反问她。
在没有他的日子里,是否还像之前一样开心地笑着呢,又是否重新找了另外的人顶替他的位子。
外面的那两个人,是流风没有见过的,贺年还是像从前一样喜欢捡人,是不是在自己走后,又捡了一个人来替代他呢。
流风不敢多想,他怕失控。
“还行吧,也就简单地赚了几百万两银子。”贺年突然很想在流风面前凡尔赛。
看见没有,这个家都是她在养的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