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又安静了。
竟然没有反应,难道这不是很厉害吗,贺年被流风那毫无一点反应的样子伤到了。
箫音扶额。
难道贺年不应该说自己这几个月很想他什么的吗。
虽然自己也不会说这种话。
再次陷入沉寂,贺年只能盯着自己的脚尖看。
路途崎岖不平,贺年的脑袋就开始晕乎起来看来她就不适合坐马车,晕车着实难受。
期间,她也忘了两人之间的尴尬,直接靠在流风的肩上,闭着眼睛休息。
流风当然也发现贺年的不对劲,从再次见到贺年时,就注意到她病态的模样。
此次来疆城贺年怕是受了不少罪。
刚刚贺年在包扎伤口时,流风在马车边等候,贺管家就特意过来与他聊天,当时提到,贺年此次来疆城不只是来看玉矿,最重要的是来见他。
贺年在上路没几天身体受不了路途的奔波,直接病倒了,本可以原路返回,但还是坚持想要见他一面。
贺管家话中无时无刻不在埋怨流风,这几个月都不见信送到皇城,让贺年变成这个样子。
让流风对此是既心疼又感动。
贺年的脸都像被削尖了似的,之前脸上被楼玉环喂得长了肉,如今一下子就又瘦了回去。
流风揽着贺年护着她,她是那样的易碎不堪,这让不敢多用一分力。
贺年在流风怀里找了一个舒适的位子,呼吸声渐渐变得平静。
真想,她能一直这样待在他的身边。
继续小尴尬
“小姐,事情已经解决完了。”贺管家踏着夜色归来,一回来就与贺年汇报情况。
“坐下慢慢说。”贺年递给他一双筷子。
贺年也是刚醒,流风本想让小二端菜上来,但是贺年想要下去坐坐,就在楼下找了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吃饭。
还没吃几口,贺管家便回来了。
贺管家也没客气,坐在贺年的另一边。
“多亏了姑爷,这件事并没有追究到我们身上。”贺管家说道。
“那矿场实际上已经不是胡老板的了,那胡老板本名胡老三,在外面欠了好多钱。”
“当时胡老三为了赌钱,把祖传的矿场卖给了一个叫朱力的。可因为胡老三欠着巨额的赌债,就联合朱力用假的地契来骗外地的买家,当买家想用矿场开采玉石的时候,朱力假装发现,将买家一并赶出去,即使那些买家报官,也只会发现地契是假的,自行吃暗亏。”
“这才短短三个月,就有十三个人被他们骗,现在那朱力已经被押入大牢了。”
贺年听了还真觉得那胡老三是活该,不过她转而一想,问道,“胡老三是怎么死的?”
“这我也不清楚。”贺管家摇摇头,在自己眨眼间那人就倒地身亡,虽然心里已经有了某个想法,但贺管家也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