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管家,你说吧。”贺年拍拍楼玉环抓着自己的手,让她放轻松。
贺年心里也有疑问,楼玉环怎么一在贺府脑子就不转了呢,她在外面可机灵着呢,贺管家的本事可学得一套一套的。
“小姐,边关告急。”贺管家低下声音说道。
“什么!边!”楼玉环差点跳起来,贺年直接捂住她的嘴。
她早知道就让楼玉环出去了。
贺年也是一脸不相信,战争竟然来得这么快。
“你怎么知道这件事的?”贺年好奇地看着贺管家。
这种要事即使会八百里加急送到皇宫,可百姓层面里都会有些风吹草动,现在皇城里一点消息都没有,那贺管家又从哪里得知呢。
“小姐,这事关系我们为了与疆城的贸易,如今是否需要停一停。”贺管家没有正面回答贺年的问题。
这件事,是流风在信中提醒他的,他并没有说是何时,信中只是提到让他保护好贺年。
由此,贺管家对贺年含糊了其中的隐情。
流风能够预料到两国将会交战,已经暗含了他是背后的推动者,贺管家心里门清,却将这件事咽进了肚子里。
“先看看情况。”贺年答道。
她明白贺管家心里藏事儿了,但既然他不告诉她缘由,贺年自不会多问。
另外,小说中未发生的剧情突然出现,让贺年措手不及,幸亏的是现在没有进展到剧情的主线,还有机会补救。
贺年摸着无名指的戒指。
流风,是你吗。
“这里的布匹都拿去裁缝让他们做棉衣,棉花也准备好了。”
“这些素的布匹统一做成被套,与棉被一起卖。”
贺梅在贺府门口处置着从疆城带回来的货物。
此时,贺管家从贺年房间里谈完事出来,走到贺梅的身边,拍了拍贺梅的肩膀,“这些日子辛苦了。”
“这是我应该做的。”贺梅低下头,羞涩地一笑。
如果不是贺管家,可能他还背着父亲治病的债,是贺管家将他从泥沼中救出,从另一个层面讲,贺梅早就把贺管家当作了自己的父亲。
贺管家虽对府里人都很严厉,但都是为了贺府。
这次贺管家远去疆城,把贺府的事务都交给了他,就说明心底里对他的看重。
绵柔坊马上就要开业了,这次贺梅也要全力以赴,不给贺府蒙羞。
这两天,西市有个传闻,闹得沸沸扬扬。
“你从哪里听来的?”女子向街边的面店老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