伯莎当即来了精神,罗切斯特越有钱,她就能越早拿到自己三万英镑的嫁妆。此时不薅羊毛更待何时?
于是伯莎再次开口:“那爱德华损失的名誉呢?名誉是无价的。”
登特上校:“……”
上校心想又不是他们逼罗切斯特娶的老婆,损失名誉严格来说也不是他们的责任啊。
但现在是他们有求于人,所以上校无可奈何地揉了揉额角:“我记得林恩家和罗切斯特家一直有生意来往?”
亨利·林恩点头:“是的。”
登特上校:“什么产业?”
亨利·林恩:“算得上是银行投资吧,我们可以给罗切斯特先生降低几年内的利息。”
到这地步,艾希顿先生也不得不表率:“至于政策上的问题,还有文件什么的,我可以托关系代办。”
登特上校:“这样的补偿你觉得够吗,爱德华?”
伯莎:“我觉得——”
罗切斯特:“足矣。我并非贪财之人。”后半句话明晃晃是对还想占便宜的伯莎说的。
行吧。
薅了这么多好处也够了,伯莎心满意足。
不过与此同时,她也在心底打了个问号——若说英格拉姆小姐属于什么真理学会,那面前的四位杀人凶手,很明显也是同一个团体。
他们之间说了算的是登特上校。
“既然如此,”登特上校暗地松了口气,转头看向伯莎,“马普尔小姐认为这样可以了吗?”
“我还有个问题。”
“你请。”
“你在帮谁做事?”
她侧了侧头,直白地问出口。
而登特上校仅仅是回了伯莎一个无所谓的笑容,既没否认上头有人,也没正面给出答案。
反倒是艾希顿先生见事情讨论完毕,便小心翼翼地换上一副试探神情:“既然圣玛丽米德村距离伦敦很近,马普尔小姐,这件事结束之后,可否留给我太
太一则你的住址?她对你的经历很感兴趣,想保持来往。”
说是他的太太想要保持来往,其实就是他想吧。伯莎挑眉:“我最近打算搬去伦敦居住,不如请艾希顿太太给我一个你们的住址,待我安顿下来,择日请你们小聚。”
“也好。”
艾希顿先生并没有强求:“刚好我在伦敦……或许还有个案子需要你帮忙。之前请过福尔摩斯先生的弟弟,但他并不感兴趣。”
他当然不会感兴趣了。能等到伯莎不知道什么时候搬过去解决也不迟的案子,自然不是什么重大案件,哪里能入得了大侦探的眼。艾希顿先生这是醉翁之意不在酒,案子是次要的,结合之前他的态度转变,估计真正的目的是想和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搭上线。
“我很期待。”伯莎客客气气地含混过去。
接下来,罗切斯特和登特上校商议了放火烧庄园的计划,定了个大致安排,众人满怀心事,各自散去。
等到人走干净了,伯莎才开口:“怎么样,这笔买卖能赚多少钱?”
罗切斯特:“……”
怎么能有这种女人!
“拿着自己的性命做买卖,你可真有智慧啊,马、普、尔、小、姐,”罗切斯特没好气道,“想必当个什么也不亏的大赢家,滋味很不错吧。”
“那当然。”
伯莎全然忽略了罗切斯特语气里的嘲讽,脸皮极厚地扬起得意笑容:“谁不想躺赢数钱呢?”
罗切斯特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