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之前穿着大衣,纪珩并不知道,这露背的设计,一直开到腰际。
最后残存着一丝理智时,纪珩想的是,飞机延误也许是件好事,不然他真的会忍不住冲到台上,把人揉碎进怀里。
他挑起其中一边的肩带,滑了下去。
“可以么?”趁着最后的理智,沙哑着嗓子问。
身下的人儿迷离着双眼,点了点头。
这下,最后的理智崩坏。
那云端的坚挺,被他含在嘴里。一种奇异的感觉传遍全身,言抒忍不住溢出一声轻吟。
这下纪珩更胀痛了。
言抒意识不清,却还不知死活地拽着他高领毛衣的下摆,顺着劲瘦的腰线,把衣服推了上来。
“不要这个。”
纪珩精壮的上身,她十四岁的时候就看过,肌肉紧实,线条流畅。如今这副身体压在她身上,每一寸肌肤的纹理,都触手可及。
她攀上男人宽阔的肩膀,吻了吻他的耳垂。
本来纪珩怕她疼,一直故意延长着时间。但这一下,他真的没法再忍了。
我想你……
言抒初经人事,经验全无,胆子却大得很。纪珩心疼她,给她喘息的机会,她反倒得寸进尺,处处点火。
先是舔人耳垂,温润的小舌头舔舔,还用牙齿咬。纪珩头皮发麻,脑袋要炸了。
接着又抚摸男人光滑的脊背,顺着肌肉的纹理,指甲上的水钻在上面刮刮蹭蹭,又痒又疼。
纪珩忍无可忍,一只大手捉了她两只手,锢在上方,身下也重重撞了她一下。
“不老实。”
有东西顶在她的骶骨上,隔着西裤的布料,她都能感觉到炙烫的温度。这下言抒老实了。
纪珩还在吻她,细密的吻落在脸侧,颈窝,前胸。又回到了她的唇角。
“害怕?”他低声问。
言抒就是纸老虎,事到临头,也撑不下去了,轻颤着点了点头。
纪珩极力克制着身下一波又一波的冲动,轻柔地吻着她。这吻明显带着安抚的意味,怕她被吓到,最大限度压抑着情欲。
可言抒的骶骨一直被抵着,不知怎么,也生出一丝难耐。她手被纪珩扣在头顶,只能不安分地扭动着身子,还发出了抗议的声音。
这下纪珩苦心经营的理智轰然倒塌,再没有回头路了。
大手抚上一团柔软,掌纹粗粝,虎口把一团软肉不断向上推,另一边则被舌头捉住,舌尖打着圈地舔舐,吸吮。一种难耐的感觉瞬间灌遍言抒全身,忍不住轻吟出声,听在纪珩耳朵里,灼身蚀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