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正常不过的时间流逝到了四处暗下来之后就变得愈发微妙,“我看你好像很想我的样子。”
他将人抱在怀中,又将手探进衣服里,蹭着她的肌肤上移,“嗯?”
“不想你想其他人么?”便是不管他试探性的触摸,伸手挂在他的脖颈之上,贴着腹,又探头去咬住他的嘴唇,爱欲清明,自然是在邀请狂欢。
是等着夜下再共枕入眠时已是薄汗涔涔,但谁也不想起身去清洗,就这样一直睡到了第二日日上三竿之时。
“我什么时候穿的睡衣……”
“梦游的时候。”他轻轻回了一句,不用想,是等着她疲惫至极的时候身边的人替她穿上的。
她侧过身绕回他怀里,又紧紧地盯着他看,目光炽热,段衡睁开眼就跟她对视上。
“你看着我干嘛?”
“你不是不让我看别人吗?”
“这么听话。”他又说,“付费观看,不能白嫖。”
说着低头来亲了亲。
“流氓。”单若水坐起身来,“什么时候起来?”
“午饭的时候吧,单医生,借你一个早上的时间治愈一下我。”他又把人拽回了怀里,蹭着颈窝,“补偿一下。”
“我发现你耍赖撒娇的功力上涨。”
“仅你而已。”
便是被他摁在怀里舒舒服服地睡了一大觉,到了上午十一点时才起身去浴室。
栗子早就饿得大声控诉,单若水探出头来,“段衡,给你儿子喂点饭。”
“好。”他应声往外走去,栗子扑在他怀里,段衡这才注意到他蹭蹭上涨的重量。
“我不在的时候你妈是不是打开猫粮桶就没关?”段衡颠了颠小家伙,确实已经发沉,毛色也很亮润。
小猫叫了两声表示控诉,又低头继续干饭。
下午的时间单若水又坐回到了小卧室里开始修改自己的毕业论文,段衡坐在客厅看着最近的比赛,一时屋子里安静得不行,谁也没有去打扰谁。
等单若水改完论文出来时段衡已经缩在沙发上睡着了,栗子也睡在他脚下,使得本来就不大的沙发显得更加逼仄。
她走进蹲在他面前,又伸手去探他的睫毛,等人醒来之后才问,“晚上吃什么啊?”
“你想吃什么?”
“不知道,也不是很饿,但是到点了就想问。”她一屁股坐在地上。
“不饿那就不吃了。”
“不行。”
在家窝了一天之后二人还是选择在外面去吃晚饭,吃过饭之后便又趁着这个时间去锦江边溜达消食。
“五一节回不回家?”
“你想回去?”段衡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