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你不回我也不回。”
“我训练。”他又说,“你要回去的话我是没有时间陪你了。”
“是去江樊集训了?”
“对,大概就是从五一节开始。”
“那我就去德善堂当大冤种好了。”单若水手插着兜,“就等你六月的捷报啦,不行我就是去买个蛋糕,再许一个愿。”
“我这是实力,又不是玄学力量。”
锦江边的微风吹得人越发清醒,二人又走到那个饮品店前,她再买了一杯柠檬水,尝了一口后大声道,“甜!”
坐在江边的木椅之上,段衡想起上次坐在这里时的场景。单若水跟他提起自己对温蕴的感情之后他才意识到心意的变化,如今吹着小风看她低头认真喝水的样子便有些恍惚,“若水。”
“嗯?叫我干嘛?”
“不干嘛。”他笑着扬了扬手里的饮料,“全国赛的时候你也来看我的比赛吧。”
“有时间我一定会去的。”她又转了转脑子,“对哦,你们全国赛又在哪里打?”
“折了个中,在武汉。”
“好远,正是要毕业的时候,我也很忙。”她有些为难。
“那随你吧,我就假装你在现场好了。”
“那就放在你心里,时时刻刻装着不就在现场了吗?”
又开始集训
段衡在锦州待了十天之后又按着李钊的要求去江樊集训了,单若水如今是越来越适应与他分分合合的日子,如果从长远来看,她觉得这样的生活在之后有增无减,自然要做好十足的心理准备——但是在人离开之后的第一天就莫名想念,一人坐在客厅又觉得恍恍惚惚,空落落的。
到了集训点之后段衡给她报了一声平安,挂着电话时就听她扭扭捏捏,情绪低落。
“怎么了?”
“我算是知道总是一个人在家是什么感觉了。”
“刚走呢,又想我了?”他笑了笑,“六月之后就空了,回来再补偿你。”
碍着训练的时间,两人也没聊两句,挂断电话之后单若水起身便看到栗子蹲在沙发上,接着一大泡尿顺着沙发垫流了下来。
“栗子!”她上前去将猫提起来,又赶紧将沙发垫撤到了地上,一时房中散着一股浓浓的尿骚味。
正在她准备清理现场的时候她侧身便看到小猫低身舔舐着,画面难以描述,单若水掰着手指头算算栗子的年龄,“该给你做绝育了。”
但现在是五一假期,也不知道宠物医院到底有没有营业上班,平日里跟医生联系的也是段衡,所以她清理完案发现场之后便还是准备等他下午收训再说这事。
为了防止栗子再作案,单若水在小卧室待着复习的时间都把它带在身边,看它趴在桌上睡觉时才能松上一口气。
段衡收训就看到了单若水的消息,又拨通电话,“怎么在沙发上尿了?”
“那你得问问你的好儿子。”
“是不是到了发情期?”大概真是做过研究,段衡一下便猜中了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