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像之前八年,被周序川隐瞒得死死的。
“母后,你放心吧,朕一定会好好给阿柔挑一个让你满意的夫婿。”李煦含笑说。
花太后这才满意地离开。
李煦接下来又在南岭巡视了三天,一天比一天阴鸷。
到了第四天,他索性不出门,而是把所有心腹都叫了过来议事。
侍卫在大厅外围站了一圈,连个下人都不允许靠近。
“朕想要收回南岭,诸位可有什么想法?”李煦沉声问。
在座的都是李煦后来提拔上门的年轻大臣,这些年为李煦出谋划策,推行新政,早已经是左臂右膀。
但此时他们面面相觑,怎么也想不出要怎么从周序川手里拿回南岭。
“皇上,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南岭也是大锦的国土,皇上想要回来那就要回来,还需要借口吗?”陈兴大声说。
“你一个只会打仗的莽夫,懂什么。”
吕昴生拱手道,“皇上,当初您给摄政王封地的时候,似乎有十年之约,可有写在旨意上?”
李煦沉着脸,“没有。”
当初让周序川到南岭封地,且十年之内不得回上京城,已经要引起民怒,他怎么可能写在圣旨上给历史留下证据。
他还不想以后被写成是个嫉妒摄政王的昏君。
吕昴生说,“那皇上便以十年之约为借口,待再过两年,便让周序川回京都城,到时候再派人接管南岭,重新设立提督。”
李煦沉吟片刻,这个方法虽然简单,但如今周序川可不是以前的摄政王了。
“一不小心就会引起摄政王的反抗,皇上,我们如今还不知道摄政王真正的实力。”另外一个大臣沉声说。
“那就再议。”
……
……
沈时好将剥好的荔枝放在碟子里,递给正在看信的周序川。
“今日不用陪着出去巡视了?”
周序川看的是周满满写回来的信,他们几个孩子在古越玩得还真是开心。
“该看的他都看了。”周序川说,“这不得赶紧商议出个法子来对付我。”
沈时好失笑,“无非就是想要拿回南岭,就看他用什么法子。”
“就他,还能想出什么好办法,他要是能等两年把我召回上京,我都算安慰,至少教出来的皇帝没那么蠢。”
“不过,可惜,别说两年,他两天都不想等。”
沈时好叹息,“那怎么办呢,你想好怎么做了吗?”
周序川握住沈时好的手,“足够强大的时候,别人就不敢对我们为所欲为指指点点。”
这八年来,他所做的就是为了往后一生,他的妻儿不再受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