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瞬间已明白了她的意思,笑道:“傻丫头,有些事情不是光靠嘴巴说,而是要做的。”
一语双关,直述了深情不移这种事,光承诺发誓都没得用,也做不得准,只有行动,才是最直接最有效的证明,只有时间,才是最可靠最保险的考验;而另一层意思,万岁爷不说,大家也明白的……
霍青桐两颊绯红,还欲再说,却被人俯□来堵住了唇舌。这种时候,唇舌,不是用来说话,而是用来缠绵的。
乾隆双唇深允着她的,那只原本流连在大腿处的手,却转战了阵地,直抚上腰间,摸过肋下,覆到高耸入云的傲人山峰之上。
霍青桐娇躯轻颤,那处的感觉,又酥,又痒,又麻,由表及里,由内而外,直震颤心田。这外面裹得说是大氅,可终究太薄了,太软了,太滑润了。他掌心的热度,透过大氅的面料,正如覆盖在胸上,研磨、揉捏,轻轻划着圈……这种甜蜜的折磨太过蚀骨,霍青桐忍不住轻吟出声。
“青儿……”乾隆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蛊惑着,另一只握在腰间的手,却已轻轻挑开薄软的面料,渐渐伸入里面……
“等等!”霍青桐再次叫了停。
乾隆又住了手,他等过几月,等过几天,自然也等得了这片刻么。他问:“你,真的想听朕说?那好,朕……”
“谁要听你说了!”霍青桐娇嗔的白了他一眼,“是我要说,是我有话对你说!”
“哦?你要说什么?”
说什么呢?说你要宠我,不能骗我,答应我的每一件事情都要做到,对我讲的每一句话都要真心?自己又不是柳月娥!那说蒲草韧如丝,磐石无转移?天,自己更不是什么夏雨荷!妾拟将身嫁与,一生休。纵被无情弃,不能羞?上帝啊,我们何曾是这般痴男怨女……
霍青桐咬着下唇憋了半晌,方不知脑袋里哪个犄角旮旯灵光一闪,蹦出句不伦不类的:“请,请多指教!”
“咳!”乾隆爷当真是又气又笑,咬牙道:“小丫头,你到底知不知道,这种时候最忌,最忌玩笑!”
自己明明已是整装待发,佳人也已是衣衫半褪软成一汪清水般的了,可偏偏在这关键时刻,她竟然给自己吐出这么一句。不但意境、气氛全无,连,连自己那凶器,都有临近瘫软之势。
万岁爷苦着一张脸,狠狠盯着身下的罪魁祸首。
霍青桐紧咬着下唇,她也不知道自己是被哪个bt大神附体了,竟然说出这么一句。这又不是练剑、不是比武、不是演练场上,在风月时刻说什么请多指教,古往今来她怕也是独一个了。
可是,说都说了啊,虽然她很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或者蒙头躲进被子里,但被他这么盯着,还是觉得要说点什么。
于是她说:“那要不,要不就别指教了……”
霍青桐说完就想要掉自己的舌头,乾隆爷听完却想狠狠咬她樱红的两瓣嘴唇。“小丫头,你是磨爷的耐性呢是吧?”
乾隆的耐性不可谓不高,虽说两次打击差点一溃千里,但好歹是身经百战的,只提着一口气一番鼓动,又再次斗志昂扬了起来。尤其是看小丫头又羞又悔,别过脸去不敢看他的样子,双唇红红的,两颊粉粉的,那样子真是诱人。而那红晕,也自眉梢直绵延到两腮,再到脖颈,再到……
“小丫头,待爷好好指教你……”左手一扯,大氅已自滑了下来,露出她白腻圆润的肩头,弧形优美的锁骨,以及……乾隆俯首,双唇已向她颈窝间印了上去,随即向下移动,向下。那大氅一寸寸下移,那温润的唇瓣也随之下移,湿热的气息喷覆在她光裸的肌肤上,引起丝丝酥麻之意。
“啊!”霍青桐一声娇呼,原是某人的双唇已移至胸前,含上了某只丰润。
光含也就罢了,偏他的舌头,却如一条灵动的蛇般,在上面兜兜转转划着圈……光划圈也就罢了,他却还有两排牙齿,轻轻的,柔柔的,恶作剧般的,噬咬着丰润上的那颗傲然挺立的小果儿……光噬咬也就罢了,偏他一只手已摸进了大氅,在另外那一只丰润上,又是揉搓,又是挑拨,直弄得她酥麻传身,直弄得她战栗阵阵。还有另外一只手,已沿着纤腰、小腹,直摸向最隐晦最芬芳之地……
“再,啊,再等等……”霍青桐气息已乱,娇喘连连,终是好不容易才将这句吐出。
乾隆却眼皮一跳,唯恐这丫头又说出什么煞风景的话来,舍了那处丰润欺到她面前,张口堵住了那两瓣樱唇。
霍青桐又气又急,推搡他胸口不得,只能就着腰身位置,替他解起扣儿来。
乾隆一惊,心说这丫头,什么时候变这么主动热情了?当即松了她的口,问道:“丫头,这是做什么?”
霍青桐瞪他一眼,手上动作暂停了停,“凭什么我就,我就这么……你却还好生生的穿着衫子裤子?”
乾隆瞬间明白了她的意思,方才缠绵间,那大氅已被他尽皆揭了开去。此刻烛光溶溶,映着她如玉的肌肤,更是平添了一抹淡淡的光晕,而她整个身子,也已完全的,暴露在他目光底下。自己,除了刚进门时除掉了外衣,却还整齐穿戴着,衫子裤子袜子,一样不少。
乾隆嘿嘿一笑,覆在她耳畔戏谑道:“小丫头喜欢,爷脱衣裳给你看!”
谁稀罕看你脱衣裳了,我只是,只是觉得不公平而已。
霍青桐红着脸,却见他三下五除二已将上衣褪去,露出光裸的胸膛,随后双手伸向裤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