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历克塞这是用了传音入密的手法。
“好。”花极天道。
他们依旧不能算是朋友,可似乎也不再是敌人。
花极天以重伤之躯,抱着扎赫莫洛斯走了三十里,觉得差不多了,叫飞行器过来。他走这么远,并不是为了躲避阿历克塞,而是他觉得,必须要走这么远,算是为扎赫莫洛斯送行。
飞行器棒棒哒,几分钟就赶到了扎赫莫洛斯的湖边小屋。但是在这里,花极天没有看到叶列娜的坟头,花极天四处看了一下,发现一棵树下,没有野草,而且比较硬实光滑,似乎常有人在树下流连的样子,他打开透视眼,往下看去,果然发下了一具棺木,里面有骨骸。
花极天挖开,打开棺木,将扎赫莫洛斯放了进去。
现在已经是深夜,星空万里银河璀璨,贝加尔湖的万顷波涛,在微风的吹拂下,依然遮不住倒影的繁星点点。
花极天走到湖边小屋,发现里面乱七八糟,看来正如列夫希哈桑所说,他已经搜过了,什么也没有。里面很简单,无非是一张床,一把椅子一张桌子,连铺盖都没有,一根圆木,就是枕头。
另外,还有一些渔具,本来挂在墙上,现在都被横七竖八仍在地上。
也许扎赫莫洛斯孤独痛苦之际,就是靠着这些渔具,打渔,排遣孤独。
花极天想到了扎赫莫洛斯的话,扎赫莫洛斯要将湖里的那条小船,送给他。他走到湖边,在一块大石头后,看到了那条小船。
因为有大石头的阻挡,如果从湖边小屋的方位,是看不到这条小船的。
花极天走到船上,在一块船板的一头,轻轻一按,另一头瞧了起来,里面有一张羊皮,正是列夫希哈桑所说的阵图。花极天拿起来一看,阵图并不完全,只是一部分而已。
“咦。”花极天发现了不对。
“和圣彼得大教堂里的传送阵,是一样的。”花极天暗道。
在梵冈蒂的时候,教宗要打开祭坛,让花极天看阵,花极天拒绝了。因为花极天已经用透视眼,观察过了,没必要再打开。
他现在很确信,这块羊皮上的阵图,和祭坛下的传送阵有关。这块羊皮的左上角,写着一个三字,说明这套阵法,至少还有两部分。
“如果能集全,说不准可以开启那个传送阵也说不定。”
花极天也不多待,收了羊皮,脚下一踩,小船的另一头翘起来,他抓住,嘿了一声,将小船甩到了岸上,他整个人也跳到了岸上。
他拉着小船,放到了那棵迈着扎赫莫洛斯和叶列娜的树下。他知道,扎赫莫洛斯说给他小船,并不是给他小船,而是告诉他,小船上有东西,让他拿一拿。现在拿到了,小船也没有必要带走。
这小船很久,应该陪着扎赫莫洛斯很久了,现在看来还要继续陪着他,还有叶列娜,直到腐朽。
花极天在树前,站了一会儿,转身上了飞行器,绝尘而去。
在飞行器上,花极天接到了一个电话,是谢风的。
“干嘛啊,刚喝了一瓶二锅头,不好的事儿,就特么不要告诉我了。”花极天并没有使用任何身体或者武道的抵抗,所以一瓶二锅头,有点晕。
人有时候,就是要醉。
众人皆醒我独醉,未必不是一种状态。
“我放了他。”谢风在电话里道。
“特么的,说人话,放了谁啊?不要觉得我喝酒了,就可以欺负我。”花极天道。
“……任禧杰。”谢风差点无语。
“任禧杰是谁?”花极天晕晕的,确实想不起任禧杰这犊子是谁。
“他澳亚大利回来,来谢家谢罪。”谢风道。
“和我有什么关系?”花极天躺在飞行器的沙发上,道。在澳亚大利,他是做了一些事情,对于任禧杰,似乎也有点熟悉。
“我次偶,你说的他要来谢家谢罪的话,让我放他一马。”谢风快疯了。他发现装醉的人,简直特么不可理喻。
“我说过吗?不记得了,你看着办。一些人死啊活的,特么的和我没关系。”花极天彻底放飞自我。
“……”谢风彻底懵逼了。
修炼者,很少能喝到这种状态的,只要稍微的运用武道真气,就可以将酒精排到外面,变得清醒无比,可是花极天这一次没有。
他的九根白毛,他的千杯不醉,这一次都没有使出来。他刻意的,让自己醉了一下,疗疗伤,疗疗自己千疮百孔的心思。从一个普通人,走到现在,还不到一年,花极天有时候无法接受,但是又不得不接受。
其实他知道,自从小时候认识爱看寡妇洗澡的狗子爷之后,他的世界就已经发生了改变,虽然他当时还没有自觉,还没有这种意识,但是现在想一想,他的生活和世界,确实发生很大的变化。
狗子爷渐东来,是他第一个接触的修炼界人士。
花极天坐着飞行器,一路从远东回到白水城的汽车厂基地,下了飞行器之后,他随便找了一个房间,休息。
第二天,花极天醒来,想了想和谢风的对话,有点懵逼,原来自己不加控制的时候,是这么的浪。
他得到补天门人的消息,说一个叫任禧杰的人来找他。他正准备见见任禧杰,就得到了补天的消息。
“传送阵准备好了,去不可知之地吧。”补天道。